总是那么的不小心,不是一个不留神抢上前去碰翻了大岛熊二的酒,让酒水洒了其一身,惹得他直翻白眼。
就是一个不注意踩了山田的鞋后跟帮子,使得正欲上前的山田一个趔趄差点栽入酒席上一个女汉奸的怀里,一时间当众出丑,女汉奸惊叫连连,吓得小脸都绿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看我这敬起酒来就毛手毛脚太踊越了点。”朱厚照一边一迭声致歉,一边手忙脚乱帮大岛熊二拍打笔挺西装上的酒水,结果是越拍打就越多,涂抹得他整件西装都是,仿佛是画了个世界地图。
料理完大岛熊二,朱厚照又不管不顾地来帮山田提本已提起的鞋帮子,不小心又帮其上档次锃亮的皮鞋扯下,竟露出了其破了一个大洞的袜子,引发众人一阵惊呼,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啊。
???”大岛熊二和山田无语,尴尬死了,这什么人啊,真是的,简直就少根筋。
走完第二桌,就来到了第三桌,怕朱厚照总在后边忙中添乱,这回大岛熊二和山田让朱厚照走在了前边,两人跟在后边跟吊车尾似的。
如果是换做其他场合,朱厚照一定是挺直了腰干、雄纠纠气昂昂的,可毕竟是这种场合,他便显得有些畏头缩尾。
不过还是有人认出了朱厚照。
“朱煜!!怎么是你?是你做东?”第三桌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叫了一声,脸上带着热情。
“怎么会是我做东,我是被硬拖着来蹭吃蹭喝的,后边的人才是东道主。”
“那怎么你会来敬酒?”
“唉,沒办法,吃人嘴软,人家叫干啥就得干啥呀。”朱厚照长吁短叹道。
其此言一出,后边跟着的大岛熊二和山田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下意识和人家交流了几句,朱厚照才想起还不知这人姓甚名谁呢?这是不是有点搞笑笑?
赶忙努力在记忆里捜索了一下,还是想不起眼前这人的名字。
倒是这人提了个醒,“朱煜,你难道忘了当年咱们一起逃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