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重。
这么说来,那孩子估计就是老头的所作所为。
我胃里突然一阵翻腾,这个人为老不尊,恶心至极。
扶着黑伞嫂嫂,我们并没有回到孙哥的家里。
而是在附近山边一个空房子住了下来。
慧能告诉我,那是孙哥的后来自己建的一个空房。
本来是给孩子长大娶媳妇儿用的婚房,但是我们几个对孩子有救命之恩,也就让我们先住下。
我知道,老头最迟今晚送饭的时候,就会知道黑伞嫂嫂不在了。
到时候他肯定会去找黑伞嫂嫂家里人的麻烦。
黑伞嫂嫂的家,是在东村。
最快去东村的路,就是经过这个山。
按照时间的推算,最快今晚,老头就会怒气冲冲的奔向东村。
到时候,只要黑伞嫂嫂在外面做诱饵,我们就能亲手收了老头。
一边往孙哥在山边的家走去,我们一边商量。
提前到达了之后,我们开始部署。
“你知道老头有没有什么软肋吗?”
东静的问题让黑伞嫂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她长期跟老头在一个地方,但是她跟老头并不是住在一起,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老头的软肋是什么。
在大家的沉默声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突然之间想起来老头子的背后有一块腐烂了的肉。
那一块肉腐烂的程度直接见到了骨头。
如果真的说他有什么软肋的话,他的后背可能就是一块坚硬的盔甲。
若是我们真的谈不妥了要打起来,那么朝着他的后背攻击,我们就加大了胜算。
不出我们所料,老爷子半夜上山。
他来势汹汹,手上拿着的拐杖一下一下用力的拄在地上,就像是地动山摇一般。
我们都在树林边上守着,只剩下了黑伞嫂嫂一个撑着黑伞站在树下。
两个人在对视的瞬间,老头子愤怒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