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还想着做正妻吧?那完了,色诱这条路走不成了。】
【高不成低不就的,要不你换个人吧,也是巨鳄级的大佬,嵘贵妃,宠冠六宫,集皇帝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疯批丞相的姑母,只要你豁得出去,在性别这块别卡得太死,你就能轻轻松松玩死宋家。】
姜韶:“我先玩死你!”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精准描刻成语言~~】
姜韶不在理会系统的作死式自嗨,能理解,这种分裂程度,至少也是一级吧?
***
承乾二十七年二月十一,城外流民发生暴乱,打伤踩残了负责置安后勤的兵吏,户部侍郎亲自带队前往青峰山镇压,后查出,其间混有敌国细作,是有人故意提起淮西前刺史,以此激起群众制造了这起暴乱,主使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最后被侍郎就地斩杀。
此事一出,满京百姓各执一言,论的头头是道。
永庆帝却觉得,皇城脚下,有细作公然叫板,一朝重臣,食君之禄,却不堪重用。
虽说细作已被斩杀,难保下次不会出现在宫里,为此,他命全得圣秘密清理了一番皇宫,又下令,招回出使大夏的国师梵祎,与远在华圩清算奸佞官员的臣相陆离。
置安棚里里外外被户部侍郎的人翻了个底朝天,让本就雷天漏雨,夜半飘风的大棚,更加的单薄。
一无所获后,侍郎大手一挥,领着军队拖着尸体回了城,留下满地疮痍。
望着军队渐去的背影,他们目光慢慢从狠厉到呆滞,直到惊起阵阵灰尘的队伍消失在光里,他们才起身,默默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馒头,小心的撕去了被弄脏的外皮,混着咸甜咽下。
姜韶一眼便看见了上次跟她聊天的那个壮汉,就坐在门槛上,也望着她。
衣衫旧的发白,身上没有半点泥浆。
姜韶笑道:“大叔,我来还你的赠饭之恩。”
说干就干,她让秋山几人找水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