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渺神色匆匆的拜见太后,告知了方才的所见所闻后,太后勃然大怒,当场踢碎两盆脚边的菊花。
“一群狗胆包天的贱民。”
陆渺见状立马跪地,“太后息怒,百姓也只是被蒙蔽而已,请你莫要怪罪。”
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也赶紧清理了花和碎瓷片。
太后重重的呼吸了几次,待心情平复下来才看着陆渺道。
“此事,你可有计策应对。”
陆渺略微思索了一番就答道,“臣女以为太后如今有两个法子可选,一是等待百姓自己渐次遗忘此事。”
“这样哀家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太后没了耐心,要不是脚下没了花盆,少不得又要牺牲两盆。
陆渺很快给出了第二个建议,“第二个法子便是做出些动静,让百姓谈论别的事。”
太后陷入了沉寂,显然她也觉得第二个方法可行,只是得是什么样的动静才能够引起百姓和朝臣的关注?
思来想去也只有朝廷大事了,而最近宫里被太后拉了一波仇恨值的人,也只有皇上。
太后这边又给陆渺下了令,裴易那头又接到了新的任务。
而自从上回那事后就一直关注着裴易的言若梦便发现了裴易的异常。
京城已经到了冬天,夜里霜重,唐禹川公干完后,披了件披风回来就走进言若梦的小院,要了碗汤喝。
言若梦便盛汤,便道,“今天你算赶上好时候了,一岁的羊,肉嫩着,汤也鲜,我再给你撒上一层韭菜,保你晚上睡觉都是热乎的。”
唐禹川接过那碗点缀着绿色星点的奶白羊汤,啜饮起来。
一碗喝完,身上回了暖,言若梦才问道。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皇上病了,我临时被召进宫内照看。”唐禹川神色自若,好似在说无关痛痒的事情。
“皇上的身体好像一直不是很好。”言若梦起了疑,她进进城就半年,皇上大半的时间都在生病。
唐禹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