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暖,别把客人冻出什么病来,到时候大家保管又算到伏慎头上。
平王王妃低头轻笑:“我们哪有那么娇气。你只管好你自个儿就是了,还带着身子呢,何苦操心这个?”
“那就在这儿吧,我也不觉得冷。”桓辞轻声道。
平宁王妃凑到她身边坐着,嗑着瓜子:“丞相府上上下下,你难道就没个知心的人?”
“什么知心的人?”桓辞不解地看着她。而今她满脑子里想得都是伏慎。
平宁王妃伸手在她头上一点:“你呀你,今年也有二十三了,怎么还像那些没出阁的小姑娘似的。”
她抬头扫视一眼周围,见没人注意她们二人,放下手中的瓜子,压低声音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一个孤女,无父无母的,空有个公主的身份,也就是有几个钱罢了。如今你与伏慎新婚燕尔,正是好的时候。但你想想,男人能爱你一时,难道还能爱你一世不成?不如趁现在往他身边塞几个自己的人,也好培植自己的势力,将来若是他从外面找了其他女人回来,男人一旦宠妻灭妾,只怕你哭都来不及。”
桓辞听得一愣一愣的,又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这几日她正是在愁这些事,于是低声问她道:“可我这几日与他商量纳妾的事,他却不太乐意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平宁王妃捂着嘴偷笑两声:“多半是装的,否则日后你要是拿这事做文章他岂不是落了下乘。你呀,不懂他们的手段,他们这是以退为进,我说的对不对阿棠?”
宗政棠原本在偷听,忽然被平宁王妃点了名,只好回头靠了过来。
“我也说不好。”她呢喃道。她只知道在临江的那些日子,苏常几乎没在府里待过,日日都同那些青楼女子混在一起,全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平宁王妃说得对,公主的身份有什么用呢?尤其是她们这些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
“阿辞,我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宗政棠盯着桓辞,眉间带着淡淡的忧愁,“只是,我觉得伏慎不是一般的男子,兴许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