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羽收回力量，上前查看，结果白恩往后一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卧槽！”王羽蹲在地上，查看着白恩的情况。“醒醒。”
一阵呼噜声响起。
地上的白恩吧唧吧唧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了下来。
睡着了？
王羽表情愕然。
劳资被一个精神病耍了？
王羽扶着额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王羽，白恩的情况怎么样？”刘力披着白大褂，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睡着了。”王羽坐在一旁的地上，指着呼呼大睡的白恩。“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恩有精神分裂症。”
刘力用听诊器检查着白恩的情况，“他在这里住了二十年了，你都接手他整整一年了吧？还不知道情况？”
我知道个屁！
王羽在心里吐槽着，就算是精神病，也不可能没有心脏吧？
头能扭转整整一圈？
面部被打的凹陷下去，还能恢复？
“他的心脏为什么有时候听不到跳动声呢？”王羽将白恩扶到床上后，转头问道。
“这个我之前也遇见过，精神分裂症患者在人格切换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刘力打了一个哈欠。“白恩已经几个月没有发病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病了。”
“他的家人呢？”
王羽跟在刘力的身后，离开了病房。
“无依无靠，孤家寡人。”刘力朝着食堂走去。“有人给他定期交钱，所以他只管住到死就行。”
“那个大怨种这么大方？”王羽惊讶的问道。
青山精神病院的长住价格可不低，住到死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
“一名好心人。”
刘力站在食堂窗口前。“你不吃点？”
“不想吃。”王羽一大早就被白恩弄的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