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孙菲一死，那家伙就跟疯了一样，如今怕还在守着那具被撞得稀烂的尸身。
竟然还找自己来闹，笑话！
王明的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浑身充满戾气。
这点小动作被关亮察觉。
他淡淡瞥了他一眼，完全没放到心上。
“该死，他真该死。”
就在王明想这些事的时候。
鬼魅般，他的脑海里竟不停的充斥起这句话。
顾川在一旁默不动声的观察着王明，他周身的戾气越发深重，看来是受了那些黑气影响。
另一只拖住尸体下方的手，随即掐了一个手诀，想对着他打过去。
“砰”
顾川咒骂道。
他刚刚掐起的手诀还没完全显现出来，尸体表面竟然渗出一团黑气，与他互相一撞。
金光瞬间就被其打散，速度之快。
顾川连忙缩回手。
手上缺沾染上了少许黑气。
一幕幕的幻觉也随之出现在他脑海。
远处，在月光的照射下，一个僵直站立的人，不，应该说是尸体。
出现在树底。
顾川眼珠子整个一缩，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静的连风吹过耳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后背冰凉，乃至整副身子，几乎都无法动弹。
“小川。”
来人出声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蜡黄的脸，像是融化的黄油，眼珠子掉在外面，看上去特别惊悚。
“爹…老爹。”
顾川喃喃道，不自觉的往后退，可身体却动不了，整个人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离开那里，走，快走。”
那是顾方文，即使血肉模糊了脸，但是依旧掩饰不掉浑身释放出的那股痛苦的情绪。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顾川避开他的目光，刚问出一句，却陡然间反应过来，“不对，你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