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已经破了…”余海话出半截,周广学眼一瞪就给他止住。
“不跟你小子掰扯,当年的事你懂个什么?我刚出警那会,你估计还是个初中生。”
周广学唧唧歪歪的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才回到刚才的话题。
“顾方文的尸体从殡仪馆消失,我就觉得这件事还有猫腻。”
“怎么?怀疑那小子偷尸?你咋不去他家翻翻。”余海脸上堆满笑意,暗讽道,谁不知道,当年的顾川也才十一岁,有什么能力可以把尸体盗走。
这周广学揪着谁都可以,偏偏揪着顾川不放,实在是不明智。
周广学神情变幻无常,缓缓吐出一口烟,“你对那起案子又了解多少?”,这话倒是把他问住,因为他只看过当年有关的卷宗,再说,十几年前的事,文字记录这些并不像现在这么严谨。
“难不成还有什么内幕?”
此时顾川刚下车回到家里,外面稀稀疏疏下起小雨,他庆幸自己回来得早,不然可得成落汤鸡,只是一想到刚才的鬼遮眼,他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他脱掉鞋子,眼睛瞟到客厅旁的相框,遗像里的老爹正直勾勾得望着自己这边。
顾川脸色一变,上前走过去,把相框拿起来一看,见框脚处画着几个难懂的符文,这才放心的舒口气,这个相框是老爹将死之前连同脖子上的那枚吊坠一并交给的他。
老爹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相框后的符文消失了,切记,离开这栋房子,不要回来。虽然不知道老爹说这句话的用意,但顾川还是默默将其记下。
在他的心里,顾方文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即使在他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那样的事……
“你是说顾方文拿他供奉?”余海猛地刹住车,一脸惊愕,这案宗里并未提及这事,而且案宗上也只记录着,警察发现他儿子时,顾方文已经死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具体也没说,只是将这事以虐待儿童为此结案。
案宗上还记录着最后一件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