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省得他们胡言乱语。
“吾等还有两个人质在手,或能让彼辈投鼠忌器。”
“这可不保准啊。”
利咸嘟囔道:“这盲山里的人凶惯了,若是他们觉得自己有灭族之危,或许不会管里吏、族长的性命,也要让吾等走不出去。”
黑夫点了点头:“那样的话,除了武器,人质外,吾等还第三样东西。”
“是什么?”屋内的众人齐齐看向黑夫,想知道他还有什么杀手锏没亮出来。
黑夫摸出了腰间别着的二尺简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秦律条款。
“还有秦律的威严!”
众人闻言愕然。
“秦律的……威严?”
黑夫知道,自己这句话放到后世一定很搞笑,一定会让手持白刃的犯罪分子笑掉大牙。
法律,法律可没有立即时效性,在暴徒和恶棍面前,往往成为一纸空文么?法律的武器,往往在案发后的审判中才管用。。
但在法家治国的秦,不一样。
秦律可不是后世对什么人都温情脉脉的公民法规,而是冰冷残酷的斧钺棍棒,任何人都得掂量着。
黑夫他们,也不是可以被恶徒刁民任意辱骂围堵的打拐警察,而是朝廷的鹰犬,是安陆县嫉恶如仇的天狗,谁敢揪他尾巴上一根毫毛,可是要被律令斩断脖子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吾等最后的依仗了!”
……
外面的里民们已经在商量着到底是一拥而入,还是放火熏烟将人逼出来,却没料到黑夫主动走了出来,顿时一惊。
眼看黑夫左手持弩机,右手高举二尺简牍大步走来,他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在许久不离开村子一次的里民眼中,亭长,那已经是他们所知道的,很大的官了,心里那点敬畏,还是有的……
黑夫也看出了外面众人对他的畏惧,看着这两百张黝黑、消瘦的面孔,他大声说道:
“我乃湖阳亭长,是秦国官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