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水泥板从下边往上推一推,应该就能够推上去吧?”邹德林在自己的心里想,同时也望向李桂燕说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李桂燕轻轻地回答说,对他微微地一笑。
“上边可能是厨房,如果我们把这水泥板给推开来,不知那个年轻女人还在不在那儿呢?如果她还在那儿的话,厨房里又有棍棒,又有柴刀,菜刀。要是她还对我们很愤怒,很生气的话,到时有可能拿那些东西打我们,砍我们,那可挺危险。”邹德林带沉吟地说,因为想到如果真的是出现那种情况的话,结局可很凄惨,虽然他是一个靠打砸抢起家的人,见多识广,以前对待别人也很心狠手辣,没有多少怜悯心的,这时候他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地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他的话儿很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而他身子所打的寒战,更带着一些传染性,于是在他说完话儿以后,李桂燕的身子也象他一样不由自主似的打了一个寒战,脸儿上露出一点儿恐惧起来的样儿问他:“那怎么办呢?我们要不要把这块水泥板给打开来呢?”
“先听一听吧。”邹德林表情慎重地回答说。
“怎么听?水泥板这么厚,肯定很隔音,把我们跟上边隔开,应该听不到上边的声音。”李桂燕有点儿不理解。
“墙壁还更厚哩,从一间屋子听隔壁人家另一间屋子的说话声,也很容易听见。你应该也听过,是吧?”
“那倒是。”
“所以我们在推开这水泥板之前,在下边好好听听上边有没有一点儿声音响,以防莽撞跑上去,给人打,给人砍,也是好的。”
“行,那就听吧。”李桂燕赞成了他。
于是随后,他们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儿了,屏气凝神地竖起耳朵听起水泥板上边的动静来,听了好一会儿之后,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给他们听到,连老鼠、猫狗、小鸟的声音都没有给他们听见。
这时李桂燕就说:“厨房上边现在肯定没人呆在那儿。你想想吧,今晚跑进我们睡的房间里去的那个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