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阎埠贵把话说完,何雨柱直接打断道:
“我没说,啥都是您自己猜的,跟我可没关系哈。”
话虽这么说。
但也表示何雨柱已经承认了。
这就让阎埠贵有些头疼了。
不管是谁家做的这事,其实都好办,唯独事情出在秦淮茹家,就有些难办了。
要钱没钱。
能咋地?
何况还是个孩子偷的。
更没地儿说理去了。
等等!
突然。
阎埠贵眼前一亮。
似是想到了什么妙计。
可何雨柱直接摇头:
“别介,您可别看我,那二十块钱,是他许大茂冤枉我的损失费,我可不会拿出来!”
晚上的全院大会。
议题就是看谁先站出来认错。
可当阎埠贵把情况和另外两位大爷都说了一遍后,顿时都犯了难。
最后还是一大爷易中海站了出来:
“许大茂。”
“大家都一个院儿里头的,别把事情闹得太僵。”
“这样吧,你家那只鸡,我赔了。”
说着。
他就掏出了五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当时就不乐意了:
“我说一大爷,事情不能这么算了吧?”
“我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鸡。”
“何况昨晚我还给了傻、给了柱子二十块钱呢!”
易中海也知道。
这对于许大茂是有些不公平。
于是想了想,道:
“那这样,我再给你添二十块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似乎还有点不乐意。
可易中海已经站起身走人了。
“二大爷,您看这”
刘海中劝道:
“许大茂,别再得寸进尺了。”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