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欺负陶思思的那个中老男人,四十多岁。
另外三个人她不认识,也没见到名片。
一边瑟瑟缩缩倚墙站着的陶思思见朱雨靠的那么近,也挨着施盼的另外一边坐了下来。
她一坐过来,施盼收起名片转头看着她,神色冷然。
“你这次为什么又在峰云酒吧?是在兼职?”
陶思思见她前一刻跟朱雨说话都和颜悦色,跟自己说话冷着脸,双手手指头纠缠着,红了眼眶的低着头。
她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嗯了一声。
见她承认,施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缓的说。
“上次在峰云酒吧吃过亏,这一次怎么还不长记性?不是每一次我都在,我以后回来的时间并不多,万一哪一次我不在,你出了事又怎么办?”
她是真不能理解陶思思的脑回路。
但看到她自责的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说话声收敛了不少:“今晚那小丫头怎么回事?你跟她认识?”
陶思思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做兼职的时候,连续好几天都能看到她,她被一些人打,今天那些人还给她灌酒,还把她打的都流血了,她才十四岁,痛得话都说不了,我看不下去了想帮忙,然后……”
后面的事,施盼大概也清楚了。
沉思片刻。
她问陶思思:“你知不知道这小女孩家里是什么情况?”
“我之前偷偷有跟她聊过,她父母腿都被人打断了,也没了工作,现在两个人都在靠捡垃圾为生,然后那些人找到了她,把她关了起来,每天殴打取乐……”
陶思思说这些话的时候,闷闷的声音里都染上了浓重的鼻音。
麻绳专挑细处断,苦难专挑苦命人。
她本不想管,但良心不允许。
气氛有些沉重。
施盼没说话,朱雨也被气的发抖。
“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他们真的敢!”
她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