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这事,好做不好听。
但若只是义儿媳的话,想来嚼舌之人便该少上不少了!
随即贾珍又摇了摇头。
“收义子事大,可不是谁人都有资格进我贾家门墙的!”
王夫人温声一笑。
“我倒知一少年,似是与珍大爷有缘!”
贾珍讶然。
“果真?”
王夫人微微欠身。
“那少年就在府上,珍大爷大可亲眼相看一番。”
贾珍顿时就来了兴致。
“走,去看看!”
荣国府演武场。
王布将一枚石锁舞的虎虎生风。
身上的粗布麻衣被汗水完全打湿,就连地上也存了一滩汗水。
贾珍、贾蓉、王熙凤等人目光各异的看着王布。
“王夫人说的,就是此人?”
“这等人也配王夫人沾亲带故?”
王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莫要看他衣着寒酸。”
“其曾祖父乃是昔日盛京中城兵马司指挥使王成。”
“只是家道中落,方才落魄。”
中城兵马司指挥使,官职不高,但很有实权。
出身这般门第,王布终于能让贾珍正眼相看了。
贾珍啧声道:“邀天之幸入住荣国府。”
“却不思多走动走动,反倒是整日打熬筋骨?”
“他是怎么想的?”
王夫人有些无奈的说:“许是自幼无父无母,脑子有些问题。”
“他此次入盛京,就是因骤然昏迷不醒。”
贾蓉闻言一惊,生怕贾珍因此而不满,赶忙哀声劝说。
“父亲,您看他多可怜。”
“且既是王夫人的孙侄儿,那便也是与我贾家沾亲带故。”
“更有一膀子力气,可堪差使。”
“不若便收了他做义子吧!”
贾蓉却不知,王夫人的话反倒是让贾珍对王布更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