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的人。”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也随后出来。
“这破乔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惹得宁王关注。”齐堂主又抹了抹长脸。
“应当是那个神医的问题。”
两人说着话,也警惕地观察者四周,鬼鬼祟祟地出了破乔村。
齐堂主四下看去,距离已经有点远,也是长出了口气道:“易兄弟,你说这位神医莫不是神魔降世?恐怕那神教教主也没有这等本事吧?”
“咱们都是江湖小子,哪懂得上层人物的深浅。”易兄弟抚了抚胡子,心有余悸地道。
“你说咱们长江双飞鱼的匪号,在人家心中该不会就和两条泥鳅差不多吧?”齐堂主想着刚才如魔似幻的身影,喃喃地道。
“咱们两只井底之蛙,就不要说这些了,还是赶快给史帮主汇报一下,乔木村不可为,这可是个烫手山芋。”
齐堂主也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直接道:“也是,衡山派喜欢就让他拿去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衡山派就倒霉了。”
“西贱去哪了呢?按照他的脚程,怎么都应该回来了啊?”
“听说碰到一个刚烈的娘们,得手后就回来。”
“他那三十六洞你可得伺候好,不然这个家伙可不讲理。”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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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村。
已经深夜,哪怕刚刚经过厮杀,这个时候也都沉寂了下来。
却见有一个人背着一副小棺材出现在路上。
却有一个声音响起:“老大,我们为什么不白天和他们告别之后再走?”
孙左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来回搬动给吵醒了,却得到了要彻夜离开的消息,倒是颇为不舍。
“再待就走不了了。”任我行心有余悸,这破乔村的人简直是太厉害了,和自己认识中的淳朴善良的农民完全不一样。
刚来的时候给自己的感觉还好,可是这种淳朴的期待简直是英雄冢,仿佛天蚕功蚕丝一般紧紧缠绕在任我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