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其他人都差异地看着他,不由得又说道:“那个神医让那齐有济这么担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有,进去的时候小心点。”
“好嘞。”
“还有,那个小寡妇,我可是盯了好久了,这次可是要把她给办踏实了。”
“三哥,不是说我们只烧码头吗?”一个稚嫩的小子直接问道。
三哥摸了摸护心毛,直接道:“那齐有济只是嘴上说说,你还真信啊?不过是为了安老王的心罢了。”
“可是我们不是答应了本良了吗?”
“那小子不识抬举,老子招了他三回都没同意,尤其这次,更让老子窝心,看不上老子的山沟沟,还管他个卵子。”三哥已经搓掉了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手指头一捻,又接着道:“老子和那齐有济合作了多少次了,我还不了解他?”
“三哥果然见多识广,不知道那齐堂主是个什么章程?”
“老子虽然走土道,但是水上的东西也不是一无所知,码头建起来多容易啊,只要有底子,简易的几天就好了,普通码头也就个把月的事情,这是一把火能解决的事吗?”
“三哥给咱说说该怎么办,兄弟们也长长见识。”
“当然是杀个人头滚滚,杀的他们胆寒,杀的他们再也不敢起念头。”三哥说着话,一嘴的白牙发出森森寒光,看见其他人目露恐惧之色,又嗤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本良那小子是个好的?”
“难道不是吗?”
“他早就看出来了,我们这次来是杀人的。”三哥看着手下迷惑的眼神,又解释了句:“你们这些人谁和破乔关系好?”
“那王叔那边是怎么一回事?”
“哼,他虽然明白,但是却假装自己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
“江湖啊,没有十八个心,谁能混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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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这座小村庄,忙了一整天,终于休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