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这才发现,对方竟然在看本初级医术脉诀。
“那就多谢周小哥了。”任我行也没得挑,眼睛都能看得到,房间内还有女眷,他可不能住到人家上房里去。
“好,我去和母亲说一下。”周本善拱了拱手,进屋了。
任我行也没有偷听别人说话,走进那间小屋,只见是一个狭小的小屋,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大床,然后就是放的一些农具瓦罐,显然是普通的农家房屋,乱七八糟一起堆放,再怎么简陋,也比黑牢要强,他也并没有挑剔,直接把孙左放了下来。
“老大,他们在做饭啊。”孙左闻到一股味道,吞了口口水。
“才吃完多久啊,就饿了?”任我行的胃是根据黑牢锻炼出来的,一天一顿饭也能承受,直接打趣道。
“有点,是鱼。”孙左摸了摸肚子,嗅了嗅道。
任我行自然也能闻得出来,甚至还有些糊味,也是想去吃顿饭,来到这个地方,还真的没有吃过家常饭,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道,“人家给借住个地方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就不要妄想了,一会吃干粮。”
说完开始了收拾床铺,却听见周本善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正值饭点,二位也吃一点。”周本善看着比较讷言,但是却很热情,端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有两碗米饭,一盘菜一条鱼,虽然花样不多,但是却颇为充足。
“多谢周小哥了。”任我行并不谦让,拱了拱手,又知趣地交了饭钱,也不知道物价,自己出来后搞了大案,一小部分都放在棺材床的格挡里,身上最小面额也就一些银豆子,一颗约莫有着三五钱,给了两颗,周本善推辞了几下没有推过去,只能收了。
吃完了饭,周本善的父亲还没有回来,任我行二人也没有再等,回屋睡下了,这也是古代的正常情况,除了读书人之外,比如周本善,就还在读书,剩下点灯的人没有多少,不管是油灯还是蜡烛,都要花钱。
孙左到了床上就已经睡了,重整胫骨虽然昏迷了,但是消耗很大,早就累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