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顿时厅堂内窃窃私语起来。
“程砚秋?是不是就是那个十年前破了原老前辈珍珑棋阵的玲珑书生?”
“看着不像啊,听说他每次出现时都是一把折扇穿着书生衫,傲气狂妄目中无人,如今看来传闻不可信啊!”
“老兄,这你消息就不灵通了,人家自从亲妹子嫁入魔教后就低调做人,已经消声灭迹四五年了,现在出现想来是魔教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吧?”
东阳与庐邑相近,阴月教近年来一直低调发展,两方多年以来相安无事,有时甚至还会互相行个方便,应天鹏在江湖上素来与人为善,名声极好,阴月教会派人前来送贺礼也不足为奇,只不过来的是程砚秋,就要好好考量一下了,程砚秋在阴月教地位斐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妹妹是教主夫人,因身份原因天然受到教主的信任,还因为程砚秋武功高强,性格狂妄,多年以前在江湖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虽有四五年不曾出现在江湖之上,可如今看来,在阴月教韬光养晦的这段时间,武功是只进不退,性格也圆滑了很多,为人更加深藏不露,让人琢磨不透。
也不知阴月教派程砚秋来,是太看得起他应天鹏,还是……?也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听着耳边低声杂乱的交谈声,应天鹏楞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拱手回礼笑道,“原来是程先生,程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
“不敢当,程某奉教主之命代他前来贺喜,客随主便便是。”程砚秋极为自然的大步踏进,不疾不徐的走到主位的左下首坐下。
自古以来,以左为尊,原本应该坐在左下首的太阿门门主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难看,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他脸上又挂上笑容走到右下首也入了座,其他宗门看到连太阿门门主都对此忍气吞声,也不敢多说什么,俱都重新轮次落座。
应天鹏端起酒壶,在程砚秋面前的杯子上倒了满满一杯,“程先生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实在是辛苦了,我敬先生一杯!也算是为先生接风洗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