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暗自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
“好险,差点露馅。”
那边,时雨已经拔开盖子,一脸阴恻恻的笑容朝村长走去。
如果说昨天是发毛,那么今天则是望而生畏。
时雨不顾村长满脸的慌张惊悚,一只手用力禁锢住他的下颚,把真言水尽数灌入他口中。
随着村长呛咳几声,眼神开始变得涣散,面目恢复平静。
见药水起作用,时雨开始发问。
“说,你晚上躲地窖里干什么?和昨晚那个红衣女鬼什么关系?你们村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村东边的湖里有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朝村长砸去,村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理好思绪。
“我…我是为了保命,她是我妻子,不过是我抢来的,我们……村东边的湖里沉着我妻子的尸体。”
村长选择性跳过第三个问题,这个村庄有什么秘密?
秦肆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村长,问道:“保命?谁要杀你们?”
虽然知道答案,必然是红衣女鬼,但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东西似乎没有理清。
村长又是沉默半晌,“我的妻子,昨晚的红衣女鬼……”
“那她又为何要杀你?”
提起这话,村长原本涣散的眸子竟然有了一丝神采,嘴巴微张,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是我害死了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我对不起她……”
说到最后,村长忍不住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时雨上前去给了他一巴掌,吼道“老实交代,她怎么死的,还有你怎么害死她的?”
村长被这一巴掌又扇的有些失神,好半天才回复道:
“三年前,村庄大旱,整整干旱了三年,庄稼颗粒无收,眼看乡亲们就要饿死街头,这时,我们的神明来了,他告诉我们,需要以一个外来之人的性命进行奉献,得到天爷的许可,才会给我们下雨……”
“所以,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