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侧妃说的好听,其实谁人不知,那就是妾,诞下的子嗣更是庶子,你乐意看到自己的姐姐落得这种结局吗”
姜雪宁听完,心中满是疑惑
“前世我声名狼藉的多,怎么沈玠却能够纳我为正妃,莫不是其中还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一想到方才杨蛟所说的突破底线的事,一下子像是明悟了什么,眼底浮现一阵复杂难言之色。
杨蛟语气平和
“生在帝王家,往往都是身不由己,我既身在局中,又没有万全的把握护住在乎的人,自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不累及旁人,所以,姜大姑娘决计不能入宫做芷衣的伴读。”
沈芷衣神色动容
“王兄,原来是你心悦姜大姑娘,怪不得会如此。”
杨蛟轻拍她的小脑袋
“一时之间的见色起意罢了,你就别在这自我感动了,现在时辰差不多了,还不带姜二姑娘去上课。”
沈芷衣松开杨蛟的胳膊,道
“哼,口不对心,算了,等我下学后,再来安慰你。”
说完,她就带着有些神思不定姜雪宁离去。
等到沈芷衣下学后,她与杨蛟却是在泰安殿外再度相会。
“母后突然喊我过来投壶,看你才下学的样子,应该不是你要玩,莫不是她又在行撮合之举。”杨蛟率先说道。
“王兄你清楚就好,我便是因为你才被硬叫过来的,来做这不让人说闲话的添头。”沈芷衣满脸无奈。
两人一进泰安殿,就见薛殊亲自在为薛太后泡茶。
“儿臣见过母后。”
“免礼,今日阿殊特意送来了新茶,你们也来尝一尝。”
薛太后说着,便示意一旁的嬷嬷去泡茶,然后又道
“玠儿,听闻你这两日都待在临孜宫,深居简出的怎么能行,这人呐,就该多动动,身子骨才没那么容易得病,刚好阿殊今日进宫,人多热闹些,便喊你过来投壶。”
杨蛟笑了笑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