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不知付公子找本宫有何要事。”
看着连头也不愿回的叶蕴,付齐墨心中窜起一股郁气,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他道:“事关重大,进来再说。”
不知道付齐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蕴斟酌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
于是,调转方向进了凉亭。
“说吧,什么事。”叶蕴开门见山道。
“坐。”付齐墨自顾自倒了杯茶放到对面,叶蕴扫了眼茶杯,顿顿,坐下。
“这回可以说了吧。”
“那晚在寒山寺后山救了童滢的是四皇子,我怀疑刺杀一事很可能与四皇子有关。”付齐墨将声音压得很低,说完,他看了眼叶蕴,却发现对方面色如常,好似早就知道了一般。
付齐墨惊讶道:“你知道?”
端起桌上的茶杯,润润嗓子,叶蕴看向付齐墨,语气冷淡道:“本宫的事不牢你费心,还有...管好你自己。”
说完,叶蕴径直起身出了凉亭,凉亭外,衡芜瞥了眼呆坐在亭内的付齐墨,抬脚跟上。
时至正午,前院喜乐齐奏,叶蕴正想与衡芜赶往前院,正巧碰上来请的丫鬟,遂一同而去。
叶蕴到时,众人皆已入席,郭淮见她过来,忙将她引入主位坐下。
“皇姐的长公主架子可真大。”坐在叶蕴右侧的宇文译嘲讽道。
余光瞥了眼宇文译,叶蕴不痛不痒道:“谁叫本宫胎投的好呢!”
“你!哼!”宇文译冷哼一声,连灌两杯闷酒才堪堪止住怒气。
随着佳肴不断上桌,很快就到了祝寿环节,说是祝寿其实也不过是郭家人自家献寿词、送寿礼罢了。
至于其他人的寿礼,早在登门时就已经由小厮将礼单与寿礼一同给了郭府下人,此刻只要静静坐着吃席就好。
拜寿素来讲究长幼有序,郭淮与江氏对视一眼,两人起身来到老夫人面前齐声道:“儿子、儿媳恭祝母亲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