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到老臣府上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
但对于这把年纪又疏于锻炼的老人家来说,却是一种实打实的折磨。
这位老大人硬生生被迫步行到家时,爆汗如雨气喘如牛,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起来的一样。
他那些儿孙和大小老婆们,又是哭又是怕地托住他下滑的身体,急声去让人喊了大夫来。
灯火亮了一宿,本来都打定主意明日就算在殿上磕死一个,这次也定要将琳琅这个妖怪打回老巢时,那名老大人终于醒了。
堵着的老痰通了
这下,仇人变恩人了。
琳琅用这三拳打出堪比武将的威名。有了这么几例血淋淋的惨案后,再也没有人敢提起立储话题。
在一众朝臣们的眼中,这也不再是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这种程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是一条疯狗,不仅会叫而且咬人见血!
“知道现在外头都是怎么叫你的吗?”
唐尚正系着围裙,照常给她开小灶。这是在认识琳琅以前绝不会有的事。
“知道,疯狗嘛。”
咬开灌汤包薄薄的外皮,里头汤汁滚烫鲜美,琳琅不甚在意地半抬起些眼帘道,“这个之前不就有人叫了吗?”
桑榆生产的时候,人家一刀封神,她是一刀疯狗。
只不过以前是后宫的人在,现在换成前朝而已。
唐作头做的那些东西,一般都和时下事件脱不开干系,所以对朝堂消息灵通。唐笑君作为他的女儿知道这些,倒也不足为奇。
“不一样的,现在后宫已经没人这么叫你了。”
那些姑娘们甚至蠢蠢欲动,想要成为下一个能冲上去的疯狗。
“琳琅,浓浓呢?你今天也没带浓浓过来玩啊。”范尚副已经进入渴望吸小孩的年纪,她双手上拖了一个盖了盖的大瓷碗,问,“对了,浓浓抓周抓了什么?”
“抓了秋白.”琳琅想起这个眼角就直抽抽。
孩子可能是在太医院待久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