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悬丝诊脉的技术,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至少他见过的几个,都是一把年纪的白胡子老头。
琳琅把着丝线,很快也拧起眉头。
她抬起视线和秋白对视了一眼,两人瞬间交换到了那个答案——又是南夷毒术。
先前刚进宫时,因她没学过,所以看不出来毒鼠身上的问题,后来又不曾再遇到过活体。
但现在不一样了。
经过时间和扩散,毒鼠早就从埋伏期转到爆发期,毒性烈了翻倍,十分明显。
“敢问这位姑娘,情况如何了?”刘县令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不禁也提心吊胆起来。
这万一真止不住,别说乌纱帽,光他这脑袋估计都要保不住了!
“办法倒不是没有,但我需要时间配药。”琳琅没有选择直说。
模拟里她死了好几次,可见这北山州也并非多么安全,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那就好,那就好!”
明明只是个小姑娘,但刘县令却莫名松了口气,“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就是,一定尽心尽力办到!”
“多谢大人,相信有刘大人这一番话,北山州必定是能安然无恙。”琳琅客气回道。
堪比官场老油条的话,让秋白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