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阳没啥心情,幽幽说道。
“……你走吧,我到家了。”
……
跟恬静度过了半个“美好”的跨年夜,等莱阳回到自家小区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但老远就望见袁声大屋子灯还亮着,一番纠结后,莱阳上楼敲响了她房门。
“莱阳?”
敲了半天门后,楼道拐角忽然传来女人声,莱阳回头望着徐沫,有些抱歉道。
“哦,吵到你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啊?你们男人都这样吗?声大都住院了,你也不闻不问?”
嘶~
袁声大住院了!?
“晚上九点半我送去医院的,大夫说喝酒导致的胃出血,莱阳你是不是做对不起她的事了?她还不让我通知你,还说死都不想见你。”
“……”
漕宝路,第八人民医院。
等莱阳到达袁声大病房门口时,已经快十二点。
病房里灯关着,但廊灯映入,还是能看见洁白的病床和朦胧的身影。
刚大夫说过,袁声大病情不算严重,忌酒忌辛辣,打几天点滴就好了。
但这件事仍旧让莱阳心头酸楚。
“声大?声大?”
莱阳蹑手蹑脚的走到病床前,透着廊灯看着她这张惹人怜惜的鹅蛋脸。
袁声大本就白皙的脸蛋,这会更加苍白。
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弯曲着盖在眼皮上,莱阳大概瞄了几眼,她手背上打着点滴,耳朵里还塞着耳机。
病房其余床位都是空的,她一个人躺在这里,更显孤独。
坐在病床边,莱阳心里顿时被负罪感填满。
这么多年自认为很了解她,可现在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她居然能喝酒喝成这样?
望着黑暗中泛白的窗帘,莱阳忽然想到了袁声大刚来上海投奔自己时的画面。
当时她拖着行李箱从北站出来,在这座举目无亲的上海,从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