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放老实些!除非有谁是活腻味了!”
看着十多个似兵似匪又凶神恶煞的袭击者,费盈示意费颎等不要无谓反抗。
领头的粗汉让手下将四个抓到的男人用长绳捆成了一溜,挺矛逼迫费盈,让随着他们走。
费盈和随从武士都很懊悔己方的大意,想不到这寒天雪地的野外还有匪类的出没。趁着己方困乏之际突然发动了袭击,让人猝不及防。
雪野荒凉死寂,脚步深陷和淹没在大雪中,无法准确分辨方向,但从对方喽啰们的零星对话中,费盈知道他们并非草寇,而是一群赖方的溃兵。
也不知过了多久,匪巢出现在前方的一处丘岗上,像是一个凋敝的邑落,还有女人和孩子的身影。
防身的武器和行囊都落到了溃兵们手中,费盈看着土屋房檐倒挂的锋利冰凌,心里有了主意,费颎他们像是也读懂了自己眼神中的暗示。
“把这几个汉子关起来。”匪首吩咐手下,又押着费盈向最大的一座屋子走去。
“二当家回来了!收获不小啊!呦呵,还有个漂亮的小娘们!”屋外劈柴的家伙匪里匪气地和同伙打招呼。
“老大,老大……”匪首站在门下呼唤着。
“老大还没回来。”劈柴的喽啰通报情况。
匪兵二当家看向费盈,色迷迷的眼神分明不怀好意。
费盈佯装害怕地垂下了头,那匪首咽了口唾沫,像是对自己的威慑力很满意。
“进去!”匪首推开了门,大步入内。
费盈趁机将头顶上的一根冰凌弄到了手里,藏在了身后。
室内暖和多了,匪兵脱下了厚外袍,在火堆上搓手烤着。
“里面屋子有榻,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了,等着大爷来睡你。伺候大爷爽快了,有吃有喝。”
那匪兵二当家言语粗鄙直接,看来欺负女人的事情没少干过。费盈强忍怒意,进了旁厢的内室。
匪徒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气凉酒,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