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
按照张致远订立的规矩,每个下午的未时,是各大场子花魁来县衙点卯的时间。
每到这个时辰,张致远也会暂时放下手里公务。
白蒲县内登记在册的花魁共有十四人,除去每月初一、十五,剩下的二十天里,这十四人都会分批次来县衙点卯,不多不少,每批次正好三人。
点卯过后,这些人还得在县衙留半个时辰。
据说那些花魁每次从府衙出来都是面红耳赤,头昏脑涨,问她们发生何事了,她们也只说是这半个时辰从县令大人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受用终身。
一来二去,也就有了张县令那方面本事不俗的传言,不仅经验老到,更是花样繁多,能让一众花魁都心甘情愿膜拜。
但实际却如那些花魁所说,张致远对她们做的仅仅只是传道受业解惑罢了。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张致远没有刻意澄清,他知道这些事情背后是有人在操控,如果将这件事澄清了,很快又会有新的流言诞生,不怕已知,怕未知。
对于给漂亮姑娘教书这件事龚自在倒是十分有兴趣,甚至还毛遂自荐想当几天教书先生,但张致远哪里会不知道龚自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最后在龚自在的软磨硬泡下,张致远才勉强答应让他和小哑巴旁听。
到了时辰,三位花魁按时来到县衙,有凤楼花魁来仪,紫荆坊花魁照雪,倚红院花魁画扇,这是今日来上课的三位花魁的花名。
她们熟门熟路地走到三堂,只是手里拿的不是散发着脂粉香气的花手绢,而是飘着淡淡墨香的圣贤书。
这些书都是张致远自己掏腰包买的,每位花魁一套书,总体算下来可是笔不小的银子。
三位花魁虽都是相对保守的素衣素妆,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把龚自在看得口水直流,她们看到了龚自在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只是掩面而笑,没有丝毫调侃之语。
在外面,她们是风情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