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中仿佛看见一个蓝衣少年手里端着酒杯大声说道:“十娘,弹个琵琶曲吧,汉宫秋月。”
金十娘说道:“公子,奴家不会了。”
蓝衣少年又说道:“十娘,那就来一曲广陵散。”
金十娘小声答道:“公子,奴家不会了。”
蓝衣少年再次说道:“十娘,那你跳个剑器舞吧。”
金十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公子,奴家也不会了。”
蓝衣少年的脸色沉了下来:“真是稀奇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会什么了,难道只会上床吗。”
与蓝衣少年同在一桌的徐瑞章哈哈大笑的说道:“大兄说的好,这金十娘就是一个庸脂俗粉了,只卖身不卖艺。”
蓝衣少年用手指了指金十娘说道:“六弟啊,这喝花酒也是有讲究的了,哪能一见面就上床同房,真是败人兴致了。”
徐瑞章对蓝衣少年笑着附合道:“大兄言之有理,粗人行粗事。大兄,就这样的货色还一心想去扬州静云楼里当花魁了。”
蓝衣少年哈哈大笑道:“真是人头猪脑,哪个花魁不是诗词歌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啥都不会也想当花魁,就这笨样,在静云楼里当个拉皮条的老鸨子都没人要了。”
姿色上佳的金十娘胀红了小脸,她本来想大声反驳和喝斥这两个刻薄之人,
不过,金十娘张开了小嘴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毕竟这几首乐曲和剑器舞自己的确是不会了。
忽然又想起了青楼里不要得罪客人的规矩,金十娘一时倒有些哑口无言了。
蓝衣少年见状对着徐瑞章更加不屑的说道:“六弟,这种小地方的庸脂俗粉有什么好争的,等贤弟去了长安城,为兄带你四处好好见识一下。”
“六弟,这喝花酒啊还是要去京城大地方,要去长安平康坊啊。”
蓝衣少年的这些酒话和狂话,让坐在远桌上的叶晨风有些按捺不住了。
叶晨风近来为了这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