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事的,大黄它刚刚救了我,它这是在高兴这次我又没死成呢,二哥你别怪它。”
“住口,什么死不死的,此话日后不许再说。”白二郎的脸顿时黑了。
大黄救了自己的弟弟,他自然不会真的怪罪它。
他嘱咐道:“你刚醒来,少说些话,多休息。”
大黄见另外一个主人摆起了臭脸,以为要教训自己,撒着脚丫子绕着两人跑了一圈,但因为爪子上还挂着线头,结果就是直接导致白二郎的袖口被拆成了一根根丝线,露出一截白得不正常的干廋手臂。
那丝线松松垮垮地缠在两人身上,十分滑稽。
“大黄~停下。”
白二郎右手捂着自己的手臂,气急败坏地怒斥道。
他越怒斥,大黄就跑得越欢,围着两人绕了几圈后它就开始跑远,跑一段距离它又会停下,然后回头看见主人张牙舞爪的模样后,又继续跑远。
大黄:哎……咱就是玩。
直到白二郎被拆掉了一整只袖子,常山才姗姗带着人赶来,他果断绞断丝线。
自己的手臂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白二郎整张俊脸黑沉得能滴出墨来。
常山见状赶忙招呼小厮将一身狼狈的两人抬走。
好吵!
川云都快烦死了。
她好累,不想动。
好想睡觉。
突然眉心一阵发烫,一个东西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她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用爪子将那东西扒拉出龟壳,伸出头看去,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颗牙齿,如玉般质地细腻温润,通体奶白色,隐隐约约有些透明。
是她的那颗“顶卵齿”。
它怎么还在?
不是应该在她破壳一周后就自动脱落了吗?
说真的,因为平日里用不到,所以川云早就已经忘记了这颗牙齿的存在了。
如今都一个多月了,这会儿才掉……川云鬼使神差地将牙齿重新扒拉回自己龟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