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到镇里,却在省城宾馆撞到两人搂抱着开房,场面简直不堪入目,若琳小姐伤心欲绝,二次被逼出国。”
注意到对方被自己话语吸引,史霄汉又微笑着补充道,“你还不知道吧?若琳小姐的女助理也被他拿下了,但究竟是他花言巧语,还是两人甘愿苟且,还不得而知。”
“这家伙是哪个?干什么的?”沈兴业气息很粗,显然已经动怒。
史霄汉给出回应:“赵林然,原陆兴省崇诚县柏墨镇镇长,后升任县开发区主任,再之后又升县长助理。现在更不得了,已经是乌鑫县委常委、副县长。工作短短四年时间,别人还在为解决了副科待遇沾沾自喜,他已经是副处实职,县里第七把手了。手段了得吧?”
“谁能证明你说的这些?”沈兴业追问道。
“太多太多,只要到他工作过的地方打听便可。当然了,他拉拢的好多人已经把持当地权柄,绝对会美化他的人品,这就需要你鉴别了。要说了解最多的,倒是有几个,原常务副镇长涂大力、党政办主任马彼金都是,可惜都被他网罗罪名送入了监狱。还有原镇党委书记史霄汉,不但被他陷害下了大狱,即使对方疯掉也不放过,在他离开前给悄悄弄死了。哎……”史霄汉长叹一声,眼中泪光闪闪,一副替人冤屈的神情。
“说完了吗?”沈兴业站起身来。
他这就要走?史霄汉心中很是不甘,但并未表现出来:“若琳小姐心中死结就是他打的,只要除掉他,死结自然解开。”
“如果你胡说八道,那里就是你永远的家。”沈兴业指了指海浪,眼中再无怒意,而是霸气地扬长而去。
史霄汉不由得后脊背发凉,心里也不免焦虑:姓沈的到底听不听挑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