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压你身上?”
“你他娘说什么呢,老娘,老娘。”
瞿咏梅说到气头上,抬起巴掌扇去。
“啪”,
打得那叫一个结实,瞿咏梅不禁手掌麻疼。
“臭娘们,你打老子?”卜明轩顿时眼冒金星,下意识抡起手臂。
“来呀,打老娘,看你有没有那蛋。”瞿咏梅尖厉喊喝。
卜明轩手臂滞在半空,随即骂道:“臭娘们,老子就白挨巴掌了?”
“这都是轻的,谁让你非礼老娘呢?”瞿咏梅气势如虹。
副主任屋里吵成一锅粥,楼道里冯二赖则成了热锅上蚂蚁。
冯二赖逢屋必进,见人就问“赵主任在哪”。
注意到冯二赖情况不对,党政办主任曲冬生悄悄拨通了赵林然电话:“主任,冯二赖来了,吵吵着要见你,就跟疯了似的。”
还没等赵林然接话,冯二赖冷不防去而复返,一把抢过电话:“是赵主任吗?我冯二赖。你们是不不拆了?”
“啊?什么?曲主任,你高点声,听不清。”电话里,赵林然嚷道。
冯二赖大声道:“我们的房子是不不拆了?你在哪?”
“这个老曲,声音跟蚊子似的,什么也听不清。”赵林然嘟囔一声,便没了声音。
冯二赖直接回拨,连拨了不下十次,但全都是占线声音。
“他肯定回来,我就死等他。”冯二赖神神叨叨着,转身出了屋,又来到了主任室外。
“哐哐”砸了一通门,又垫着脚尖瞅了半天,冯二赖靠在门板上,呼呼喘起了粗气。
人们很想上前看热闹,但有卜明轩前车之鉴,全都离得远远的,就好似在看一头野兽似的。
冯二赖一会儿暴躁,一会沉默,一会伤心,一会无助,神情千变万化。
从上午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都快四点了,还没见到赵林然影子。
经过几个小时折腾,冯二赖双眼通红,头发蓬乱,嘴里念念叨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