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收起,手中百元大钞异常晃眼。
“我说什么来着?什么来着?”吕河指着屋里,大声喊喝,心中压抑尽情释放。
刚才吕河都快纠结死了,是工友提醒“他们怕是饭都吃了”,他才鼓动人们来看看的,果然真逮了现行。
“嚷嚷个鸟,我们在跟赵镇长谈判。”胡小六反应过来,当先冲到屋外,其他人也迅速跟着出去。
吕河当先冲到近前:“谈判谈食堂来了?”
“谈……追他到这的,嗝。”胡小六尽量自圆其说,却忽得打了嗝。
“嗝,嗝。”
这下可好,引得嗝声四起,酒肉味直冲鼻管。
“奶奶的,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都他娘薰死人了。”
“老子们晒死晒活,你们大吃二喝?”
吕河底气十足,继续拱火:“吃喝事小,还分钱了,钱还在手里攥着呢。”
转头瞟见那些大钞,胡小六急忙打掩护:“那是爷的钱,想给谁给谁。”
“放你娘臭狗屁,那是你的钱?那是金有财额外给金财石场工人的,外雇的没份。咱们来了二三百人,为什么专请你们?还不是金有财私下承诺都听赵镇长的?”吕河破口大骂。
“真的吗?”
“拿老子们当傻叉?”
这些人动怒了,无论其他石场职工,还是零时外雇人员。
“那还有假?胡小六亲口所讲,‘老板都听镇长的’、‘咱们和镇长一伙的’,我听的清清楚楚。”
吕河话到此处,才意识到说漏嘴,索性咬牙道,“我当时就在门外听着。他们要来吃饭了,我才离开。
“什么?”数百人顿时炸了,潮涌般扑了上去。
“金有财吃里扒外。”
“拿老子们当傻瓜?”
“龟儿子胡小六骗人。”
“撕了胡小六。”
先前只是应对吕河,胡小六倒不觉什么,甚至还气势更盛。可现在忽然数百人,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