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咯咯打摆，浑身颤抖。
“说话。”
“你刚刚介绍杀猪盘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我看当时眼睛里都闪着光。”
苏岩一字一字道。
原本深沉低磁的声线，此时听起来威严无比。
像是某种审判之音。
“为了……赚钱。”
罗红低垂着脑袋：
“网络就是这样，越极端的话，越容易吸引到注意力。”
“跟言论本身对错没有关系，只跟对方当时想不想听有关系。”
“我只是尽量投其所好，说她们愿意相信的话而已。”
“毕竟，这些个现实中失败的lor们，明明自己奸懒馋滑，好吃懒做，明明只想享受权利，不想谈论义务，还非想找个冠冕堂皇能说服自己的理论依据！”
“我要做的，就是给她们提供这个理论依据！”
“慢慢的，我越来越出名，粉丝越来越多。”
“但我这种意见领袖型的，空有名气，不容易变现。”
“一旦学人家带货，金身就算告破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杀猪盘】。”
“心里一琢磨，我的那些死忠粉们，岂不是最好杀的【猪】？”
“后面试了试，果然来钱非常的快，快到我都不敢往家里拿！”
说到这里，罗红突然抬起了头：
“你们看。”
“我们公司四个部门，【找猪】这个部门人最少，只有一个员工。”
“因为根本不用找啊，我的粉丝们，就是世上最优质的肉猪！”
“这些人是真的蠢的无可救药啊！”
“稍微用大拇脚指头想想，人设那么优秀的毫无瑕疵的男的，凭什么会看上她？！看中她一个月不做饭不洗衣服不拖地，还是看中她会花钱会逛街会刷剧刷综艺？！”
这话说的难听，所有人脸色难看。
连钱鹰都听不下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