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走到娄知县身前,将两柄尖刀摊开。
“这柄刀是厨房里找到的,这柄刀是书房找到的。”
“只需仵作将两柄刀与王二郎伤口对比,就知道那把刀是凶器了。”
娄知县转头看了眼柳大户,并未说什么。
旁边仵作见状,连忙上前接过两柄刀,在手中细细查看。
更是用手指在刀身上拈了拈,其上的少许血液被他捏在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
“大人,这把尖刀上血是鸡血,不是人血。”
“胡说道,你怎么就能确定!”
听到仵作的话语,柳大户强自狡辩道。
摇了摇头,仵作道:“猪血臭,鸡血骚,很容易分辨的。”
娄知县看了眼柳大户,摆了摆手。
“回县衙,柳家主也同行吧。”
一句话,语气不重,却是成了击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柳大户身躯一软,竟是直接跪坐在地上。
对此,娄知县看也没看,径直离开了柳家。
紧随其后,朱三带着一众捕快,押解着柳大户往衙门而去。
仵作将在书房取出的尖刀,与王二郎身上的伤口对比。
伤口与刀刃完全吻合。
坐实了罪证。
柳大户见此情形,将事情缓缓的交代了出来。
原来这王二郎与其妻子通奸,被他给抓住。
但是考虑到家族名声,以及明年要参加春闱的儿子。
柳大户思前想后,决定将事情影响压缩到最小范围。
当夜,柳大户将王二郎捆在凳子上,让妻子烧来一壶开水。
自己则拿着尖刀,对着王二郎的肋下就是一刀捅下去。
接着让妻子将开水淋在伤口上,这样伤口就被烫白了,看不出是生前被捅的。
等王二郎死透,柳大户让妻子帮忙,将王二郎衣服穿上,把他扔在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装着才发现的样子,让人通知王二郎的家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