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戟,无情收割着敢于和他相抗的生命。
战团中抛洒着鲜血,飞离着断肢,扑倒着死尸。
噗地一声,锋刃刺入胸膛。
王晞又刺死了一个敌卒。
“去!”
他挥戟将尸体甩开,在空中挥洒起淋漓血雨。
内有王晞在敌阵中绞杀、破坏,外有精锐甲士挤压。
没用多少时间,王晞便带领濮阳军杀散了这队守军。
王晞没有停歇,率领部下的精锐在前,不断的在向敌营中心挺近。
一路上敢有阻拦者,便将其冲散残杀。
没有守军能抵抗如此猛烈的进攻。
只能落得败逃、溃散的下场,慌不择路的夺命而逃。
王晞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有意识的驱赶着溃兵,去冲击敌营中的各处,利用他们制造更多的混乱。
于是就会出现这样的一幕:有些赶来增援的守卒,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自己军中的袍泽冲散、践踏。
就像被推到的骨牌一样,溃兵越来越多,所引发的混乱也就越来越大,如是循环往复。
王晞在这边亲自开路且不说,后面的大队士卒也开始了全面接战。
刚刚被王晞打开缺口的那面车墙,又被力士们破坏出了数个缺口。
一列列濮阳军的甲士,从这些缺口突入敌营,开始多面突击。
这座营垒如同一个卧倒在大地上的虚弱巨人。
濮阳军的甲士就像数柄利刃一同刺进,开始宰割它的血肉!
甲士们突入营帐,将那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守军倒霉鬼杀戮一尽。
已经醒来的守卒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手上无兵刃,身上无甲胄。
他们不过是肉体凡胎,又有何能为?
濮阳军在推进的过程中,还不忘用背负的柴薪随手纵火。
那些柴薪是特意准备的,已经浸饱了油,沾点火星就着。
火势瞬间飙起,火舌直掠脸庞,浓烟飘扬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