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上,我要参奏你们东厂无法无天,私自关押朝廷命官,还污蔑我谋反。我洛家世代食君禄,忠君事,不敢有丝毫马虎,其容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污蔑诽谤!”
骆思恭被带到大厅,神情有些疲惫,衣衫丝毫不乱,除了不让人探视之外,东厂也没有为难他,更不会对他用刑。
“骆指挥使,在皇上还没有下旨免了你的职务之前,我再叫你一声指挥使,你自己又没有触犯大明律法,你心里明白。皇上下旨让我东厂去锦衣卫挑选办事番子前去江南查案,骆指挥使不仅不遵守皇上的旨意,还再三阻扰我等。骆指挥使,要是放在锦衣卫,你会不会把他带走啊?”
王长天笑着对骆思恭说,你说自己没有谋反,我就抓住你不尊圣旨不放。
“王长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骆某谋反,为什么不直接灭我骆家满门,今日带我过来干什么?”骆思恭一副严肃的样子问道。
“骆指挥使,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皇上刚登基,也不想妄动干戈,是我们厂公在皇上面前好话说尽,才保下你一条贱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出言不逊。”
“骆某跟你们厂公素无交情,他会好心帮我求情,怕不是在皇上那里说我坏话吧?”骆思恭不屑一顾。
这时有个番子在沈无理耳边说了一句,沈无理脸色大变,过了一会儿才压住自己的情绪。
此刻见骆思恭还在理直气壮地出言不逊,沈无理走到他面前,弯腰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骆指挥使,蜀王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让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背叛皇上,改成了王府的走狗?”
这句话让一向稳重的骆思恭像炸了毛的狮子,他伸手抓住沈无理的衣领,喝道:“你胡说,我骆家世受皇恩,岂会做卖主求荣的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