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情绪萦绕在两人之间。
“那就只能等媚生再入京城的时候,为兄亲自带着你前去游逛,如何?”郭旭不想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勉强笑着对商景兰说。
商景兰的情绪没有转好,反而更为伤感而凄楚地说:“只怕那时景兰已是人妇,再无陪伴伯昭兄的资格。”
郭旭的心猛地一震,手一抖,热茶全部淋在身上,毫无感觉。
“伯昭兄?”商景兰见状,也顾不得自己伤感了,连忙掏出手帕,蹲在郭旭面前擦拭。
郭旭双眼慢慢聚焦,看着眼前这个既明媚艳丽又柔婉可人的商景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他心里已是这么重要了,少年情怀尽是诗。
郭旭抓住了商景兰的一双小手,商景兰没有一丝挣扎,两人四目相对,似有说不完的话。
“媚生,不如……”
“伯昭兄,你不用说了,景兰的亲事是父亲定下的,断无改变的可能。本来今年初春就要出阁,景兰身弱,无法前行,父亲又向吏部请假,等到现在好不容易能去上任,又遇到小妹景徽病重,这才得遇伯昭兄。”商景兰说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郭旭连忙拿过她手中的手帕,给她轻轻擦拭,却是越擦越多。
“伯昭兄啊,你怎么不是个男儿,让景兰早些遇到呢?”商景兰呢喃道。
郭旭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用情之深,他没有丝毫看不起她,反而是更加敬重她,敬重她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古代女子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之前连自己的丈夫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像他们这样能够单独相处这么几天的,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情趣相投,交谈甚欢的两个男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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