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想办法不是大家一块想吗?
“郭公公,你有什么好主意请明示,我们也好分派人手去执行。”王长天笑着说道。
郭旭问了他们审讯骆思恭的过程,心中感叹,别说是骆思恭这个老狐狸了,就是一个生瓜蛋子,只要东厂不动用大刑,也问不出什么。
再说这些人都是出自锦衣卫,都有一份香火情在,让他们对骆思恭动大刑,除非有皇上的旨意。
“骆思恭有儿子吧?”郭旭明知故问,他知道锦衣卫的最后一任指挥使就是骆思恭的儿子骆养性。
“有三个。”
“让他儿子交钱赎人,十万白银入内库,东厂大狱放人。”郭旭说道。
“不是,郭公公,我们不再审问他了?就是交银子也应该交到咱们这里吧?”有人问道。
“你们敢给骆思恭动用大刑吗?不敢,那是拖着他,还是拖着我们自己呢,就算咱们拖得起,皇上会让咱们拖吗,文武百官会让咱们拖吗?交银子赎人,这先例实在太多了,不把银子给皇上,你想让骆思恭提着刀来大闹东厂吗?”郭旭一连串的问话,把这些人都问懵了。
“可是,骆思恭家里会有这么多银子吗?”
“对于有些官员来说,是没有这么多,但对于另一些官员来说,只会比这更多。骆思恭的儿子又不是傻子,他家不够不会去找别人借吗?你们只要把他借了谁的银子的人名单交给皇上就行了,他要是一家就能拿出来,那更好。”郭旭说。
“皇上那边怎么回话?”常云问道。
“实话实说呗,就说东厂不忍心对骆思恭动刑,罚他十万入内库,让他回家反省,以皇上的睿智,必然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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