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男人回来,下寨村的村民们个个都激动起来,前面还和流放犯人们谈笑风生,这会儿脸色个个都变得惊喜交加,起身跌跌撞撞地赢了过去。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当家的,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久都不回来,可让我担心死了!”
村里留守的妇女儿童和老人都赢了,过去各找自家的父亲,丈夫和儿子。
牛牛也跑了过去,最后在人群中找到了一个络腮胡的男人。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道:“爹爹,你怎么去了那么多天才回来,牛牛还以为自己没有爹了呢,呜呜呜……”
牛牛的父亲一脸的疲惫,看到他哭没有软言软语的安慰,反而抬手一头皮铲过去,佯装凶恶的道:“哭什么哭,你老爹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吗?只有你老爹要人家命的份,哪有人家要你爹命的份!”
听到自家老爹这话牛牛这才破涕为笑,鼻子上的鼻涕瞬间吹出一个圆圆的泡泡,随着他的笑,“啵”的一下爆破。
其他人见这对父子俩的互动心情也不由放松下来,原先的沉重和担忧也慢慢的恢复平静。
只要人平安,一切都好。
“赶紧给我们说说,为什么这次你们进城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怎么又能回来了呢?”
留在村子里的老弱妇如憋不住的问着。
男人们这才开口向他们倒出缘由。
原来她们去取水的时候,县城周边的乡村也一同涌进县城取水,以至于县城拥挤,大打出手,然后官府的人趁他们几败俱伤的时候,便将他们抓获,看管了起来。
勒令她们天下不许再进县城抢水的契约,否则就不能放行。
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牵,因为村里已经没有水了,只能仰赖县城里的水苟活,若是签了,他们就只能等死。
他们不愿意签,因此也就被一直都留在县城被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