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着练,佐藤千岁又抽出了她的细长竹竿,配合嘴里的吆喝,模拟各种攻击,好让雾原秋熟悉技法的应用。
她也就只能这么做了,真当陪练,她连举靶子都不配,雾原秋踢她一脚她就得进医院,但她嘴上还是很凶猛的——她打起来不如狗,但说起来绝对比老虎猛。
“上次实战你就犯了这个错误,挂受直接失败,被怪物一脚就踢倒了,现在怎么还在犯!笨蛋,是该挂受没错,但不该只用一只手去承受攻击!所有的受,都要尽可能地调动整个身体的力量,转动你的腰,调整你的重心,固定腋下,将你的上臂和身体合成一体,以腰的旋转力量配合你手臂的力量来承受攻击!你的身体才是你的盾!”
“这还差不多!”
“夹紧腋下,腰向左转,左手逆缠以螺旋之力向外拔……很好,右手收回去,这样随时可以发动返击技!”
“现在动起来,边后退边消解攻击,消解完马上反击!”
“注意脚步,无论是防御还是进攻,重心成轴不能乱,你全身该是个整体!”
“用胫骨外侧,平着伸出来,你是怕人家打不断吗?”
佐藤千岁呼呼喝喝,午饭时的女孩儿样子完全消失了,拿着细长竹竿就差把雾原秋抽得像陀螺那么转,而雾原秋为了更有效率地使用自己身体,也没多少抱怨,练习得倒也是全神贯注。
上次的实战已经证明了,冷兵器时代上千年人们用鲜血和性命积累出来的格斗经验还是相当有用的,那既然有用,就该好好学,老师要求严格一点不是坏事。
两个人练习得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但冷不丁听到旁边有人问道:“喂,你们在做什么?”
雾原秋和佐藤千岁讶然转头,发现天台入口处站着一个奇怪的女生——是真的很奇怪的那种。
这女生最显眼的地方是头发,她有一头玛丽·安托瓦内特式的卷发,头发向后梳,显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两侧则是微微蓬松的纵卷,由短巧到细长整齐摆列,一直到松松软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