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
朱标一听顿时无语。
“你就放一千一万个心吧,常叔自幼习武,力能举鼎。
军中将士都称他为万人敌,常叔自号常十万,怎么可能病死。”
朱标对苏辰的问题嗤之以鼻。
“狗屁,这货就是这么浪死的,没这身体,指不定还能多蹦跶几年。”
苏辰一想到常遇春卸甲而亡就来气。
霍去病也是这么莫名其妙没的。
中国历史上凡是这种浪上天的天纵之资,都特么遭天谴。
朱标一听也有些慌了,立刻掏出手机,语音转换文字:常遇春死于那一年?
“洪武二年,北伐中原,暴卒军中!”
朱标声音发颤,最后抬头补充道:“时间是七月七日,柳河川!”
“什么,就是今年?不对,这一次取元上都不就是北伐中原吗?就是这一次!”苏辰也慌了。
“常遇春部现在到哪儿了?”朱标突然严肃道。
“遇春取元上都后陛下命他自开平率师南归,算算日子,现在应该行至柳河川了。”军部的事徐达最清楚,他查都不用查张口就说了出来。
苏辰身体一晃,沉住气继续问道:“今时是何日?”
“洪武二年,七月三日。”这一次开口的是刘伯温,他看出太子脸色不对,眉宇间有一股深深的担忧。
而他也会有这种表情,只不过是在占卜的时候。
“京城到柳河川多远?”只剩下四天不到的时间了,苏辰感觉呼吸都有些压抑了。
他怪自己大意了,他早该想到这件事,而不是现在。
“大概两千五百里。”依然是徐达。
“百里加急真能日行百里?”
“不能,帝国很多设施尚未健全,六百里已是极限,甚至都达不到。”
“六?四六二十四,不行,太慢了,太慢了!”
“传令下去,不计成本,不计代价,晚上都给孤打着火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