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陪祖父说说话……”
看到孙子,张昭立刻眉开眼笑。不是他爱夸自己的孙子,张涵确实不赖,不仅族学打理的好,还大力改进了炼钢术。有时侯,张昭也会怀疑,张涵是否是神仙投胎到了张家。张昭并不在意这个,神仙又如何,还不是他孙子。
十几年下来,张昭与张涵祖孙间相处十分融洽,也有了深厚感情。对孙子深谋远虑,张昭是又惊又喜,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没有这种心计,是不会成功的。此后,他对张涵的观察,既有重新审视自己宝贝孙子的意图,也有考察的意味蕴涵在其中。迄今为止,张昭对孙子的表现,基本是满意的。
“是的,祖父。”
张涵笑着给张昭行了个礼,又给项让行了个礼,然后,才放下手里的环首刀——那刀装饰很简单,熟牛皮的刀鞘,细麻绳缠绕的刀柄,略一打量,很是简陋,但四尺有余的长刀,依然颇引人注目。
张涵给张昭和项让的倒好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酒是越酿越有味了。与张昭一样,他也不喜欢烈酒,纯粮酿造的烧酒,地下埋了一年多,入口和缓,带着一丝粮食的香醇,很合他的口味。这东西到底和酒精勾兑的不一样。
说了几句闲话,张涵才把刀拿上来。干的好,不如说的好。他又折腾了七天,重新炼了点硬钢,采用百炼法,打成这把宝刀,就是要拿来‘献宝’的。
张昭一压卡簧,无声无息中,长刀就出了鞘,黑黢黢的刀身上布满了美丽的花纹,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蓝光。
刀身被张涵用绿矾油(浓硫酸)做过钝化处理,表面形成了一层致密的四氧化三铁膜,之后又用沸腾的肥皂水浸泡皂化,最后浸以热亚麻油,保守估计三五年内是不会生锈的。
张涵是很得意自己的发蓝处理,张昭却不明所以,看这美丽而神秘的长刀,不由多了一丝敬畏。
刀是用来使的,张昭看了一会儿,伸手纠了根头发下来——吹毛断发之说,大汉国很流行。
张涵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