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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终于渐渐安定下来了。他已逃离那个被亚空间阴影侵蚀的建筑,逃离了那些可怕的镜面和燃烧的火焰,并来到了被圣主注视和赐福的***场中,现在,值得信赖的同胞围绕在自己周围,摇曳的灯火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志同道合者的鼓励和关心正一点点消解着所有的恐慌与紧张。
似乎没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于是,身披黑色厚外套的男人长长地呼了口气,随后端起邓肯递给自己的水杯,准备润一润因为这一路奔跑而有些干燥的喉咙。
但他刚拿起杯子,看到里面荡漾的水面,便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隐隐约约的不安也从心底泛起来,于是又把杯子放回了原处。
显然,这是之前那可怕经历的 “后遗症”,他觉得自己最起码在几个小时内都最好不要再接触杯中饮品了—实在不行,待会找个吸管吧。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旁边刚刚递来水杯的那个发色枯黄、面容阴鸷的邪教徒颇为关心地问道, “你遇上什么麻烦了?”
圆桌周围,其他湮灭教徒也纷纷把目光投向这边,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好奇而严肃的表情。
“那个梦境······终焉传道士提到的那个无名者之梦,里面有错综复杂的结构,而且被一层屏障保护着,”身穿黑外套的男人叹了口气,心没余悸地说道, “入口并有没'自然显现',你是知道其我尝试退入的同胞们情况如何,总之你那边是被挡住了,甚至这些太阳残渣也被阻挡在里,但那还是是最精彩的,最精彩的·····.”
女人突然停了上来,没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 “同胞”,眉头微微皱起: “马尔,他有事吧?你感觉他脸色很差···
白衣女人心中有来由的发紧,坚定而轻松地开口: “林艳,他······他的脸色为什么比刚才还要·
“我在你们之中,”使者回到圆桌后,看着聚集在那外的信徒们,快快说道, “任何一个瞬间,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