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赵老头从院里走来,对着满贵招了招手。
“大老爷不知有何吩咐?”
“先生走了?”
“走了走了。”
“说什么没有?”
“没啊,哼着小曲走的。”
“那就好,那就好!”赵老头说着脸色一沉,“有关于那天他来赵府的事情,不许对外透露给任何人,听到了吗?若是敢说出去,小心你的脑袋!”
“明白,明白!”
吩咐完,赵老头则转身走了。
满贵嘴里嘀咕道:“这吴老板到底是何来头啊?怎么大老爷恭敬成这样,连小姐也……”
“算了,他已经记下了我的名字,以后说不定还能从此人身上捞到一点好处呢。”
站了几个小时的岗,等轮到有人换班,满贵最近才收到月俸。
手头有点钱,他的赌瘾就犯了。
换了身衣裳,立即就去了城南的小赌坊玩几把。
本来就想玩两局就走人,可赌桌一坐上去,想要下来可没那么容易。
满贵又没什么克制力,不出意外输了个精光。
他一脸沮丧地出来,外面已经彻底黑了。
一半的月俸不到几个小时就输完。
他举起右手来,用力地拍打了好几下。
“你这臭手!怎么就不给我争点气呢!他娘的,以后要是再赌我就是乌龟,这钱还不如拿去天香楼抱姑娘呢!”
一边咒骂一边发着牢骚,他抄小路回府上。
经过一处冷园的时候,一道人影突兀地站在了路中央。
大晚上的,前面站着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着实怪渗人的。
“你、你是谁?想要干什么?”满贵大声道,“如果是打劫,我的钱都输在赌坊里了,口袋里一个子都没有。”
“我不求财,只想问你点事。”
“问什么?”
“就是关于府上小姐的事儿,听说她中毒不轻,突然就好了有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