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对,西门大官人和卖炊饼的打一架就关门?值当?
县太爷盘不是被喷死!
…此时,西门庆正在自家药铺里,让郎中给自己医治。
入骨的疼痛让他不停的倒吸凉气。
他真的后悔,为何无招惹那等疯子,幕后好好炮制他不就行了吗?
如今好了,骨头裂的裂,手骨断的断。
鼻梁擦了一下也歪了。
血亏!
就在这时,玳安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西门庆焦急的说道:
“爹爹,那张家店铺里没人了,家什都没收拾。”
刚刚西门庆和张镇云撕打,玳安去县衙求救去了,所以西门庆没见着。
待得他转身跑回药铺,却见得他带着衙役追到这来了。
还是小厮聪慧,知道去县衙搬救兵。
然后西门庆又打发他带着衙役去炊饼铺拿人。
然后就是回来禀报了。
张三郎带着武大郎跑路西门庆也不意外,谁不知道西门家在阳古财雄势大?
所以他点点头后,望着玳安和衙役们又问道:
“那城门呢?有人见那疯子和武大郎出去么?”
“不曾见得,我与他们说了,他们说定然不会放走贼人。”
这就好,意味躲在城里就能挨过去?
西门庆两眼如刀般,锐利的扫过每一个人。
思索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把回来时的想法说来:
“玳安,我说你记…”
玳安当即拿过纸笔,按照老爷的吩咐写了一封信,然后让药铺小厮立即送去。
这是求吴娘子的父亲,西门庆的岳父带兵过来,帮忙镇场子。
单靠阳古县的衙役和捕快,只怕顶不了什么事。
写完了信,郎中也大略给西门大官人绑扎好了,顺手还帮他把鼻子给正了回来。
然后西门大官人又带着玳安前往县衙,请县太爷为自己做主。
跟张大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