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董家。
更何况,他这太原晋阳王家与太原祁县王家渊源相同,就算主动投靠过去,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迫害呢。
郭缊叹了叹气,说道“与其等着大军压境,不如主动投靠,从他在河东的行为来看,不会伤害我们两家的利益。”
王泽说道“日后朝廷如果有变,亦或是袁绍入住并州,我们又如何行止?”
郭缊犹豫了一会,回道“那就相机而行吧,这次我带兵从雁门迎接他们,就请王家与令狐家,做好晋阳这边的准备吧。”
王泽回道“我们这边只需主动联络贾逵、孙资,正式请他们过来就行。倒是郭兄需要警惕雁门那边的乌桓、鲜卑,小心他们乘机作乱。”
郭缊笑道“哈哈哈,有你兄长王叔优和我一起在北边,根本不惧怕胡人。”
王泽笑了笑,回道“哈哈,当年我兄弟二人拜会名士郭林宗,得到他会以仕途显进,我当以经术闻名,然而违背这点就达不到相应的成就。”
“结果我们兄弟二人都走仕途的道路,结果我这个代郡太守落魄回家,他的护匈奴中郎将,倒是和郭兄一同包卫了雁门与太原,我比兄长王柔相差甚远啊。”
郭缊回道“哈哈,我们这些太原郡的名门真是有意思啊,只可惜在这时代不能带领天下士族扭转局面啊。”
王泽也略微叹息,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无妨,小人终究不是君子的对手,只要我们坚持两代,这天下迟早是我们士族执掌。”
两家的长辈在此相聚,家中的晚辈竟然也在晋阳城中一聚,探讨天下英雄与大势。
郭淮、郭配、王机、王昶,正是郭缊、王柔和王泽的儿子。
他们年龄都是十五岁左右的青年,又门第相近、彼此熟络、志趣相投,所以时常聚会,无话不谈。
此时他们四人正在王家的庭院中,听那大孚灵鹫寺来的大师诵经论道。
“阿鼻地狱空无物,妖魔鬼怪在西凉。”
王机听了大师的话,愈发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