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孝顺和正直闻名的司马芝略微有些不悦,他问道“文行兄,刘牧对百姓很好,我等应该感谢而帮助他,为何这么说却不做什么呢?”
裴潜看了看司马芝,回道“刘牧倚靠本地蒯、蔡大族,却反为他们所裹挟,所以他欢迎我们到来,却不能真的任用。”
“连这样一个困难都无法突破,又怎样在这乱世披荆斩棘,开拓一条道路呢?”
王桀、司马芝叹了口气,裴潜虽然说得不好听,但却是一针见血啊。
司马芝拜别后,裴潜对王桀说道“司马芝,司马子华可谓时代的瑰宝。世人皆知司马子华在南下荆州之时,遭遇啖人盗匪。同行者皆逃窜,唯子华坐在原地守卫老母。”
“这等危险时刻,子华却拜了拜,请贼人杀他而不要伤母亲,要杀要抢就对他动手。贼人被他的孝顺感动,就放过了他们。”
王桀说道“是啊,我们三个人中他最年轻,有的时候年轻气盛,我看着他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和一些已经不在的友人。”
裴潜说道“他不适合侍奉刘表,如果他进入那个群体,肯定会被其中的等级森严、利益纠葛失望。”
王桀说道“希望有政治清明的地方,能让他施展民生、经济、品德的才能啊。”
裴潜又对王桀笑道“哈哈,王仲宣不也是如此吗?刘牧他配不上你的才能啊。”
王桀摇了摇头,略微无奈地告辞了。
原来这王桀此时虽然年方二十,却是名门之后,又极为擅于文史经学,几年前就被征召为黄门侍郎。但他因长安局势没有赴任,反而投靠刘表。
不想这刘表自身生得八尺有余,姿貌温伟,见这个王桀年纪轻轻,长得十分平常,又比较豁达不拘小节,结果非常不喜欢,就不重用。
裴潜又对目送王桀走远,看着他的身影想到此人倒是和那个襄阳本地士子有一些相像。
不过,王桀尤擅于文史经学,他在这些领悟的成就定可以成为年轻一辈中前三的人物。而那个人外貌更加不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