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和闫埠贵两人疑惑地互看一眼。
虽然说这院儿里都是大夏国,解放后才搬进来的邻居。
大家都在这一个院儿里,做了将近三年邻居。
谁家有什么亲戚,大体上都知道,这小姑娘看着还真是面生。
当初,院里选管事大爷,就是为了大院的安定团结。
怕有些作乱的分子,在各个大院里流窜,危害人民利益。
再说了,现在这日子,大家伙都不好过。
万一要叫花子,听说这院里有酒席,找个借口进来混吃混喝一顿,也说不定。
院儿里的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着,今天就这两个管事大爷,有时间。
可不能把闲杂的人放到院里。
外边放进来的人多吃一口,这院里的大人孩子就少吃一口。
许富贵打量了这姑娘一眼,一看就不像城里人。
头发乱的像鸡窝似的,脸上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的鞋子大拇指都顶出来了。
“你姐住哪个院儿?”
小姑娘摇了摇头。
“我姐只说在这院里住,没说她住的这一户人姓啥。”
许富贵看了闫埠贵一眼,看来今天真是碰上想来吃白饭的。要不然怎么到谁家他都说不上来。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冲小姑娘摇摇头。
“小姑娘,你从哪来的回哪去。
我们这院儿不收外边的人。
你要是真是我们院里哪家的亲戚,你说出他家名字,我叫他过来认认。
要不然,我们可报警了。”
小姑娘急的跺起脚来。
“不是,大爷。
你别报警啊!
我不知道住户的名字,叫我姐行不行?”
闫埠贵点点头。
“你姐叫啥?”
“我姐叫二丫。”
小姑娘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瞅,院里人太多,眼花缭乱的,没看到熟悉的人影儿。
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