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旁观战的老者本来就很震惊的表情，更是变得惊骇莫名，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老者名叫索达，乃是这间寺庙的‘转世尊者’，也就是普通人口中的‘活佛、上师’。
心中想到了某种可能，老者索达也顾不得受伤的八位护法了，看见少女准备拔刀，他都连忙阻止道：“阿刁，住手！”然后他看向徐牧，沉声问道：“阁下，是从何处而来？”
一招一式，宛若神人。
举手抬足间，重伤可以镇压绝顶高手的八大护法，这世上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阿刁的刀法很厉害，这点毋庸置疑。
十年前，刚满十岁的她就开始每天练刀数小时，劈斩出上千刀；七年过后，她练习刀法的时间大幅度减少，甚至几乎没有人再见过她拔刀。
但是索达知道，阿刁的刀法没有退步，反而越来越厉害，已经到了连他都难以看出深浅的地步。
今年二十岁的阿刁，依然年轻，但索达相信她已经是当世最强者之一，将来极有希望打破凭仗，跨入传说中的境界。
但是，现在的阿刁就算再厉害，恐怕也难以一刀破解八大护法的合击，更遑论同时将八人重伤。
所以在老者索达看来，阿刁肯定不如徐牧。
而阿刁能有现在的实力，除了她本身乃是绝世天才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长时间在圣殿内修炼。
如果没有圣殿的效果加持，阿刁就算再修炼二十年，也未必能到今天这种地步！
而眼前这位年轻男子呢？看年纪不会比阿刁长几岁，但是实力却胜于阿刁，在当今世界，又没有圣殿加持，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
人做不到，那就是神！
只有从传说之地而来的神！
“我是从何处而来？蓉城啊。”徐牧好笑回道。
“蓉城……”老者索达差点没被这个回答给噎住，胡子都抖了抖，说到一半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这个回答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