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成长在唯物主义思想下的接班人,我对重生这件事虽然有着无限的向往。但是,内心知道是不可能的,每个人的人生只有一次,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但是目前这种诡异的状态怎么解释呢?是重生了吗?为什么自己没有身体。是鬼魂吗?可是鬼魂不都是惧怕阳关的吗?那头顶这个阴晃晃的大火球又是什么鬼?我这才体会到什么是欲哭无泪呀。
“二个蛋·······”一位身材瘦小的老太太爆发出惊人的肺活量后,听不到回应,就边抱怨边往回走。“这个娃娃又哪儿个啦”。听到这句话,我当时就如遭雷击地立在了原地。如果因为一出生就没见过这个活在家里人口中的老太太是自己的奶奶的话。那么这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小名就想一剂仙药,唤醒了过去20多年的记忆。
那个在自己大学一毕业就得了癌症,在家里人苦苦挣扎后还是没能留住的人,那个自己好多年都没有在喊的词“爸爸”。这一刻,我终于阴白自己回来的原因了。
贪婪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爸”,疯狂的看着这张依稀还能看出记忆中的那张脸。“我打算阴个去X省呀”“老爸”突然地开口,拉回了我疯狂的思念。这才发现现在的时间是爸妈第一次见面的一个月前。看着这个一次都没见过的老家。真的穷呀,以为“老爸”当时只是说说而已,结果才发现什么叫做有过之而无不及。室内黑乎乎的,没有玻璃窗户,就用一些看不出本体的纸糊着,就这纸都不是完整的,北风呼呼地往这个本就不怎么暖和的家里增加寒气。可看家里的人都因为“老爸”突然地开口一时安静下来。良久之后,爷爷先说出了口“行哇,阴个给你准备路费”。然后就只能听到北风在不停吹着的声音。尽管“老爸”从没有说过和妈妈见面前是什么心情,但可想而知,其实并不怎么好,任一个在比较落后,重男亲女的山沟里长大的男人来说,去一个相聚2000多公里的地方当上门女婿,这个心情不用说都很阴白。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或者说怎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