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后的第五天的早上,卢伯安一脸严肃的表达了今天想要亲自做饭的想法。
倒不是说对于她做的有多厌恶,只是天天吃肉丁稀饭,蜜渍豆腐,这谁受得了?
“哦对了。”卢伯安一边穿着耿介新买的衣服问道。
“那两个人后来怎么处理的?”
“报官了。”
“报官了?”卢伯安惊愕的问道。“搞清楚啊姑奶奶,上次可是官府派人杀我!”
耿介笑了笑,从袖里掏出一个木牌。
上面刻着“亥”。
“这个就是我们的腰牌,不过亥是最底层的。”耿介转而拿出另一个木牌,上面刻着“辰”
“我的是这个,底层的不会填写信息,自然官府也无从查证,但你看我的。”
卢伯安接过腰牌,翻开背面后看到。
「耿介、辰」
然而亥的腰牌背后却是一片空白。
“那万一官府拿着亥的腰牌混入军队,岂不是很麻烦?”卢伯安问道。
“如果他们这么做,那就太好了。”耿介笑道。“因为亥,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腰牌给到我们就是用来应付这种情况的。”
“以彼之道?”
“还之彼身。”
“而且,最有趣的是官府还给了我赏银。”耿介转而从袖里掏出两个银块炫耀道。
“那我这...有汤药费么?”卢伯安笑道。
“没有。”
耿介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便走出了门。
...............
到楼下时,耿介在柜台后打了壶酒,自顾自的坐下,还不忘调侃道。
“快点做啊,饿着呢。”
“我这还是个病人呢...”
“少来,昨晚换药的时候都看着好了。”
“行行行。”
卢伯安叹了口气,不过想来她照顾自己这么多天,也是不容易。
而且伤好了也要开始赶路,也不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