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伯安小心翼翼的提着剑跟在少女身后。
从风中传来的她的香气,卢伯安忍不住多呼吸了几次。
尽管很难想象,刚才是这个少女威胁着自己。但事实却是自己现在身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为什么放过自己,以及为什么要杀那个人,自己跟着她到底去向何方,这些疑问累积在心头,却又不敢询问,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有话就说,唉声叹气的像个怨妇。”走在前面的她不免抱怨道。
只不过这次,她并没有用低沉的嗓音,正常说话的声音的确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般温婉。
“少侠怎么称呼?”卢伯安讪讪的问道。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卢伯安突然语塞,合着大姐您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救了我还让我跟着你。
“卢伯安。”
“耿介。”
“耿少侠...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你要去的地方。”
“耿少侠为何要救我呢?”
“想救就救了。”
卢伯安顿感自己的沟通方式仿佛回到了石器时代,此刻自己倒不是像在问问题,反倒像个大猩猩一样拍着胸脯吼叫。
“那...耿少侠,那人为什么要杀我呢?”
“你觉得,为什么?”
“在下不知,望耿少侠赐教。”
卢伯安阴阳怪气的说道。
“文绉绉的,酸死了。”耿介没好气的说道,素手在面前挥了挥,除去这一旁的酸腐味。
我特么.
卢伯安内心嘀咕着,但是却不敢表现丝毫的埋怨。
案板上的鱼肉难道还有挑选刀的资格么?
“我是真的不知道,谁会去刺杀一个叫花子?”卢伯安言语里透露着一股无奈。
“你算叫花子?好好想想。”
这难道是独属于某个时代的脑筋急转弯?不算叫花子那是啥?难不成在城边要饭的还能是文人雅士啊?